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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何处不江湖)胡地的冬天(外一首)

更新:2023-04-14 21:14:55编辑:9rj归类:今日要闻人气:16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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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特此感谢雨小嫣然授权)

【哪里没有江湖】

湖底的冬天终日积雪,白雪皑皑。 踏入一步,深深的脚印,寒冷从靴筒渗入小腿的肌肤,很快蔓延至全身。

我握紧了爷爷的手,牙齿打战。 他脱下狐狸皮,把我像婴儿一样裹在襁褓里。

我说过很多次,回家,回苏州。 但是爷爷总是感叹,他说名剑门已经消失在江湖中,我的父母也死了,他说,我们再也回不去了。

我不敢相信爷爷的话。 虽然看到数十把闪闪发亮的宝剑刺入了父母的胸膛,他们的确是血淋淋地睡了过去,再也没有醒来,但是那座名剑山庄还在,那巍峨的牌匾还挂在朱漆大门上。

我摇了摇爷爷的胳膊,我说爷爷不该骗小月的。 爸妈说小月是别墅的继承人。 阿里亚还没死!

那时我才九岁,个子小,浑身发抖,被爷爷一巴掌打得嘴角流血。 我沉默如蝉,听爷爷说,你要记住,这辈子再也不涉足江湖。

我不明白,就问他江湖是什么。

爷爷叹了口气,弯下腰给我擦去血迹。 他说江湖是个大坟场,埋了很多像你父母这样的人。 小月,我们一定要远离它,也一定要忘记明剑山庄。

可是爷爷,这个地方那么荒凉,没有江湖,就这么苍白苍白吗? 爷爷点点头,他说也许吧。

紧接着,雪地中出现了一群移动的黑点,时而远去,时而靠近,带着追逐之声。 爷爷抱着我躲在路边的沟里,直到披着斗篷的人骑马离开,我们跑到空地上。

在爷爷说的没有江湖的地方,只见尸横遍野,血红色的大花盛开。 于是,七年后,严云告诉我,青山蓝天之外,再无江湖,我竟然信了。

我知道,即使爷爷带我到天涯海角,我依然怀念我的江南,那世外桃源般的地方,栀子花开,杨柳娇弱,湖水清新,仿佛轻轻一触,戳个洞出来。 我忘不了父母惨死的那个晚上,鲜血如炬。

严云就是我和爷爷在大屠杀中救下的那个男孩。 他躲在一个女人的身后,剧烈地颤抖着,好几天都说不出话来。

我冷冷地笑他,笑他还不如我这样的姑娘勇敢。 我说我家门前的血足以染红整个太湖,我却没有流一滴眼泪。

或许是吧,他被我激怒了,不仅突然开口,还从怀里拔出匕首,狠狠地砍在我的手背上。

伤口愈合后,留下了一道难看的、无法去除的伤疤,就像这个燕云,对心小月来说,是煎熬,是宿命,她一辈子都无法摆脱。 后来,后来,我才知道。

【通灵剑飞花】

我们终于在一座叫做哀牢的山上落脚。 妩媚帅气,颇有塞满江南的味道。

爷爷说要好好对燕云。 他说燕云的眼神太过犀利,暗藏杀机。 如果不化解,他说不定会因仇恨而发疯,堕入魔道。

只见燕云在对面山体的石壁上打坐,一个青灰色的小影子,似乎很专注。 有时我很同情他,因为爷爷总是骗他说会教他精湛的武艺,十年后他就能为家人报仇。

其实爷爷只是给他看一些经文,或者偶尔教他一些小把戏。 严云极为认真地研读,甚至将那些劝人清心苦行平息戾气的经文,视为武学上乘的心法。 他说,总有一天,他会明白其中的奥秘。

爷爷是一位痛恨江湖纷争和杀戮的慈祥老人。 父亲母亲在世时,他甚至坚决不涉足名剑山庄,而是住在太湖边一间简陋的茅屋里。

他希望我能过最平凡的生活,打鱼、打柴、种田、读书,只要不染上剑气,哪怕一辈子都在哀牢山与世隔绝。

他甚至希望所有的江湖人都能放下屠刀,即刻成佛。 他告诉燕云,如果他留在哀牢山,等我们都长大了,燕云还可以嫁给我。

燕云因此笑话我。 哀牢山瀑布下,他踩着干净的鹅卵石,在石缝中寻找着水蛇,不屑的道:“胆小鬼,连蛇都害怕,还要我娶你。”

我原本走在严云身后,握着他衣角的手。 他说这话的时候,我又羞又怒,用力推他。 燕云的身体果然如云一般飘了起来,险些跌入水幕之下,被奔腾的瀑布砸得粉身碎骨。

爬上岸的燕云浑身湿漉漉的,但他并不在意,只是迫不及待地问我,用不可置信和怨恨的目光盯着我。

他问我,为什么我会的武功他就不会,为什么他这么容易就被我推倒了,为什么我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孩子,却这么厉害……

一大堆为什么,我一句话都没回答。 只见燕云半夜跑到后山偷偷哭泣。 十年来,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哭,几乎是绝望的哭。 他终于明白,爷爷的经文和武功,都是在忽悠他。

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,他转过头看着我,双眼又红又肿,燃烧着凶猛的火焰。 他说我恨你,你和你爷爷骗了我十年,让我报不了全家。

你以为离开了哀牢山,就能找到教你武功的人? 那么你清楚自己的敌人是什么宗门,擅长使用什么兵器,最厉害的武技招式是什么吗? 一向勇猛的人,是很难成为高手的。

燕云一愣,满脸的诧异。 他就那样看着我,直到眼中的火焰熄灭。 他似乎很抱歉,说,你和我认识的新小月不一样。

我微微一笑,一轮月光从树叶缝隙中透进来,冷冷地照在我们的头顶。 燕云,我知道爷爷的卧室里藏着一把飞花剑。 那是明剑门锻造的最后一剑,也害死了我父母。 飞花剑是通灵剑,可以让施剑者拥有无穷的力量,就是千军万马也敌不过。

于是,那年哀牢山的深秋,没有了燕云,连飞鸟也不如从前那样欢快,眼里满是忧伤和落寞。 往年这时候,我本该跟着燕云去溪边踩水的。 或者,爬上后山陡峭的悬崖峭壁,那里有一个山洞,里面有泉水,终年温水。

燕云走后,我发现自己也会想念他。

爷爷连日长叹,重重得连山河都快要塌陷了。 我跪在爷爷面前,闯祸了,不该把飞花剑的事情告诉燕云,他偷了剑,一定是为了报仇离开哀牢山。 但飞剑一出,江湖又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。

爷爷,请允许我带着月剑去中原,我一定会找到燕云,挽救这场浩劫。

【真实的心小月】

当我重回江南时,太湖的涟漪似乎还在泛着血腥。 十年前,震惊武林的名剑门,如今只剩下一座废弃的房屋,长满青苔和蜘蛛网,尘土遮蔽了所有景色。 那块牌匾早就不见了。

废墟残垣断壁,让人倍感凄凉。

很快,江湖上的所有人都知道,名剑山庄旧址一夜之间崩塌。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。 除了我。

我要让冥剑门的毁坏达到顶峰,亲手推倒所有的墙壁和朽木,让自己更深刻地记得十年前的痛苦。

不过,这件看似神秘而又颇为诡异的事件,依旧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,远不及一把飞剑掀起的风波。 当年,燕云不仅为家族报了仇,还挑战了中原八帮十二宗门:金鼎寨掌门陆天,铁拳宗掌门司马昂,甚至武当掌门清虚,皆死于飞剑。 向下。

以剑封喉。

小时候听父母说过,飞花剑是一把神剑,谁用它完成了最大的愿望,它就会反过来影响他们。 当你把它从鞘里拿出来的时候,你会看到血。

我隐瞒了燕云。

如今,飞花剑成了他的主人,他再也摆脱不了,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,到处与人厮杀。

爷爷也说过,人有争权夺位之心,剑却有剑的虚荣心。 他曾经连续 7749 天保持清醒。 为了克制魔剑,他在我手上锻造了这把黑铁剑,以月亮命名。

他以为名剑门被毁,便带着飞花逐月躲入哀牢山,纷争才平息。 他们不知道的是,辛小月和燕云的不同之处在于,她将仇恨深埋在骨子里,而不是表现在举止上。

我一直想对爷爷说,既然江湖毁了我家,我只能凌驾于江湖之上。 但我很爱他,我相依为命的亲人,他是多么希望我能按照他的意愿去做。 每次紧紧握住他的手,血液中渗出的温度,是我失去父母后唯一的寄托。

我想,我怎么能公然违抗他,让他晚年为我难过。

不得不用燕云。

我故意把飞花剑的秘密告诉了他一半。 我知道,一旦宝剑被复仇心重的燕云收走,我就有了最光荣的理由离开哀牢山。 爷爷不会知道,等我实现心愿回去,他会紧紧地握着我的手,夸我是他听话​​的小孙女。

(何处不江湖)胡地的冬天(外一首)

我以为我很聪明。

记得燕云走的时候,我偷偷送走了他。 枯萎的山道上,他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袍。 他长大了,像一棵树一样挺拔。

我为利用他而感到内疚。 我说,燕云,你要照顾好自己,可是怎么照顾好自己,我说不上来,一时心酸。

燕云悲哀的抚着飞花剑,对小月说,若有朝一日,我们还能相见,希望我还能认出你。

我看着他的背影,面无表情。 这是一种冰窖般的讽刺,将我笼罩在刺骨的寒意之中。 如果说忘记是一件容易的事,那么燕云,你为什么还放不下仇恨呢?

又或者,真正的心小月,就是这么刻意、刻意的那个人。 她没有变,你以前在她身上看到的那种天真无邪的快乐,只是她伪装出来的。

本来就不应该只把她当成一个不懂事、柔弱的小姑娘。

[每月世界]

我也不急着去找燕云,从苏州一路北上:钱帮、七星楼、黑旗门、飞鹰堡……所有联手抢夺飞花剑和当年血洗名剑门,无论是善是恶,都无人管。 下肢残骸。

两年之后,中原的武林逐渐显露出荒芜的模样。 就像森林里的树木,每三个月拔一棵,自然就会越来越稀疏。

我挥舞着手中的逐月剑,那寒光和剑气足以让一座房屋倒塌。 每当看到那些琉璃瓦飞溅,金漆匾额和大理石台阶瞬间炸裂破碎,我都会轻轻一笑。 而我的逐月剑,也发出了红光。

许多人想找出这些命案的真凶,却一无所获。 他们只好把责任推到燕云身上。 他们认为,这个世界上除了飞花剑,再没有别的武器,可以瞬间杀死无数人,甚至可以将他们的房屋夷为平地。

都说燕云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头,是人人可惩的武林公敌。 他们恨他,而且以怕他着称。 他们口口声声说飞花剑是神剑,但心里还是垂涎三尺,希望有一天能据为己有。

我在黑暗中,愉快地报仇。 看着小丑们义愤填膺的脸,我忍不住笑了。 追月剑收在剑鞘之中,同样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,似乎在玩乐。 当我用它杀了五百人的时候,才发现这也是一件嗜血的武器,恨不得亲上别人的脖子。

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爷爷明明说要锻造正义之剑,但为什么它的邪气却越来越强; 但它可以帮助我报仇雪恨,所以我觉得没必要太过追求。

六月初五,中原大雨倾盆。 潺潺雨帘下,只见满屋尸骸。 灰袍少年跨过门槛,淡定的走了出去。 他戴着一顶大帽子,帽沿上有黑色的面纱。 看不清他的脸,却认得他的飞剑。

他与我面对面,走开了,似乎没有看我一眼。 我想起了他临走前说的话,如果有一天我们再见面,希望我能认出你。

我忍不住笑了。

我发疯似的跑到河边,弯下腰去看水中自己的倒影。 雨还在下,像一面破碎的镜子,打在河面上。 在这面镜子里,我只看到了自己模糊的脸,我倒在了泥里。

燕云,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,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!

七个月后,我终于在洛阳的深圳门再次见到了他,严云。 依旧戴着一顶黑色面纱的帽子,依旧看不清他的脸。

那是一场武道大会。 几乎所有宗门都聚集在神山庄,商议对付燕云的计策。 我知道他会来。

这七个月,我们凭着我的逐月剑和燕云的飞花剑,杀了我们想杀的人,把人命当蝼蚁,失去了慈悲心。 而武林中的人也和之前一样,将所有的罪过都归咎于燕云。

他们只怪他。

不少人叫嚣着要砍下燕云的脑袋,但久久不敢动手。 燕云被数百人围在中间,冷冷的站在中央,一言不发,就像一尊石像。

飞华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出鞘了,而我的逐月剑却是不断的寒光闪烁。 他们似乎很强烈地感应到了对方的存在,我的手心开始冒汗,胸口微微发凉。

我其实不同意爷爷的很多观点。 江湖中的纷争与仇杀,剑光剑影,铺天盖地的杀气天刀门派打坐没有,这一切其实都非常的生动。 眼看着那些可怜虫蜂拥而上,却像蝼蚁一般被燕云击退,倒地而死。 只觉得血色比太阳还要艳丽,脸上的神情比哀牢山的奇花异草还要好看。 但也有钱。

我忍不住想笑。 燕云终于找到了我。

奇怪的是,他似乎还没有认出我来,只把我当成那些人的帮凶,举着剑就向我扑了过来。 没想到他对我这么狠,伤痕累累的手背再一次被他拉进了一条蜿蜒的沟里。 不痛,却很难过。

燕云。 燕云。 我给他打了两声,他有点懵,问,你是心小月吗? 我点点头,是的,我就是心小月。 可我还是纳闷,燕云的声音跟以前不一样了。

他冷笑一声,却并没有因此停止剑招,而是将一朵美丽的剑花送给了我。 我躲开,轻叹一声,拔出追月剑。

其实我很想知道为什么。

这一天,死者、伤者、小草都有些红了。 那些自诩正派的武林人士,互相嘲笑对方道貌岸然的模样,却又无比羞愤地后悔卷入这场纷争。

这一日,飞剑如一团巨大的火球炸裂一般破碎。 追月剑一下子名声大噪,江湖人都赞叹不已。 他们跪在我面前,誓要以名剑门为首。

父母一辈子都盼着这一天,可惜来得太晚了。

[我的繁荣茧]

爷爷,我现在面对的是洛阳城最繁华的街道,但愿你能看到那些人眼中的敬畏。 他们会说,紫衣女子曾经在神山庄击败过飞花剑燕云,如今是逐月楼的地主,中原武林不过是她的囊中之物。

爷爷,你说过没有人愿意屈服于任何人,我记得。 我就是喜欢看他们像小丑一样在脚下爬来爬去。 那一幕让我觉得名剑门的所有耻辱都被洗刷一空,似乎还能听到父母对我的夸奖。

不用再躲了,就算告诉大家我是心小月,他们也只会拍马屁,连武器都会被收的整整齐齐。

但是,爷爷。

五年来,我总是一个人走进哀牢山,一个人回来。 你的头发更白了,胡子又长了。 你说你不认识我,你的孙女小月连一只麻雀都不忍心,我的手却沾满了鲜血。 我只有野心和虚荣心。

我失去了你,我曾经赖以生存的家人。 你连我跟你说燕云死了都不听。

早在七年前,他就去世了。

那天在深圳山庄,我和那个使用飞花剑的人交手。 我以为他是严云。 他的一举一动都那么凶悍。 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,我的身体都感觉到了一定的疼痛。

手背一直在流血,粘稠的鲜血像咒语一样滴落在逐月剑的剑刃上,只觉得天地都在颤抖,飞花剑随之断裂。

我这才知道,和我战斗的人,不是燕云。 她叫莫愁,我摘下她的帽子,她快死了。 她还给我讲了很多关于燕云的事。

爷爷,您可能会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。 你给燕云念的经,你讲的道理,一点用都没有。 莫愁说燕云报仇之后,飞花剑的魔性显露出来,不甘心沦为刀奴,成为杀人不眨眼的恶魔。 他试图摧毁它。

可惜燕云没有得逞,也因此而死。

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重伤,莫愁说话的时候,咬着嘴唇,咬出了一道很深的血痕。 她是一个五官精致,肌肤如玉的美丽女子。 她说燕云就葬在洛阳城外,所以我留了下来,尽管迷恋烟雨江南。

莫愁还说她恨我,不计后果向飞花剑投降,杀人无数,只为有一天能杀了我。 她知道我是故意把剑送给燕云的,她想我不会坐视天下这么大的风波。 所以,她愿意把所有的罪孽都背在自己的身上,或者说,背在燕云的身上。 她希望我主动出现,却不知道我和她擦肩而过。

为什么? 为什么? 她瞪大了眼睛,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。 她说,心小月,为了他,我什至背叛了父母,亲眼看着墨家人死在飞剑之下。 我的父亲和叔叔们曾经为了一颗稀有的夜明珠,害死了燕云全家。 我以为他心中的仇恨消散了,就会试着接受我。 可他却说,他心里有个青梅竹马,他们在哀牢山一起度过了最美好的时光。 直到他离开,他才发现,他竟然可以如此想念她。

她叫辛小月。

于是莫愁死了,我哭了。

时隔这么多年,我的眼眶终于又热泪盈眶了。 我一直想着他,想着他的衣着,想着他的容貌,想着记忆中与他有关的一切。 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情,但日复一日,那些模糊的影像即将被时间冲刷殆尽,心里忐忑不安。

春分。

夏至。

白露。

霜。

洛阳城的繁华似乎在一点点减退,变得越来越荒凉。 梦见追月剑生锈了,变成了一堆废铁。 惊恐醒来,看到月光洒在手背蜿蜒的伤疤上,突然很害怕,生怕有一天忘记了它的来历,忘记了有一个叫燕云的人来不及说他爱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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